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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……在這倒塌的破教室中,阿克迪亞發現死亡的形式上的那一套過程真可笑,他曾在這兒初嘗權力穩定的滋味,也曾在相隔幾尺的教室裡得知愛情的無常。死亡在他眼裡真不算什麼,而生命卻是他現在極端重視的東西;因此,法庭判決後,他無所恐懼,倒是對以往非常懷念。他一直默然不語,最後他們叫他說出他最後的要求。

 

──摘錄自馬奎斯《百年孤寂》,6,P.131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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