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走了四哩,才找到拖車飛掉的輪子安裝回去,同時,焊上去的鐵管把手也斷了,除了掌控的繩索,沒有其他東西可以抓握。而我幾乎全裸,衣服在拖行中早已撕成了碎布條。

  我在僅僅兩個半個小時內跑完這三十哩,這段期間,拖車完全不在我的掌握之中,連一絲絲都沒有。最糟的是(或者,如果以我後來發現的情況而論,應該說「比較幸運的是」),餅乾發情了,牠不停地交配,後來的練跑過程中牠也這麼做,但是這沒什麼關係。牠跑在所有狗的前方,那些公狗簡直意亂情迷,利用每個可能的機會,展開某個駕橇人所謂的「公狗母狗大亂鬥」。

  這場持續上演的混戰,帶頭的是個尾巴高翹的毛茸茸嬌媚小娼婦,後頭是個手握兩根繩索的半裸男人,還不斷放肆地大叫著,企圖制止前面狂戰中的狗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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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34度的高溫真不是蓋的!本來打算睡到「太陽曬屁股」再醒,反正下午班嘛,不睡白不睡。但是大概到了八點多,就被太陽曬醒。刺眼的陽光直接照射我的臉,真是不想醒都不行。



  硬是在床上賴到八點半,陽光似乎一點都不想放過我,只好起床吃早餐、把所有的床單、棉被〈對,你沒看錯,我到現在還蓋著雖然薄,可是很「溫暖」的蠶絲被Orz〉、枕頭套全拿去洗。一整個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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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剛剛在MSN上和小飛聊到工作上的事,我自嘲地說:「我整天都在裡頭抱著書走來走去,每天至少和上百冊的書有『親密接觸』,也會看到近八萬冊的書,在架上、在椅子上或躺或立的在各個角落。」



  話雖如此,真正要靜下來好好讀一本書的時間真的很少,人一來就得立刻站起來,剛才看過的會全被打斷,往往一個段落會重看個好幾次,所以要讀完的時間真的比平常花上一、兩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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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人生就如菊花糕,花芯帶點苦澀,過程花點心思力氣,成糕帶點等待,切塊帶點珍惜,這樣,最後的芳香甘甜才值得回味。

 

──摘錄自李碧華《最後一塊菊花糕》,(最後一塊菊花糕),P.34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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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最近我老是在做夢。曖昧的夢境令人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在做夢。……。因為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做夢,所以覺得特別痛苦」



  「我就像這樣在黑暗中搖著櫓。聽到的只是船櫓磨擦和撥水的聲音。懷抱著期待的心情搖著櫓,不知道會抵達什麼地方。我只知道自己在黑暗中移動著。也許一開始,現實就不存在吧......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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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陽光盡頭的彼岸,是什麼在等著呢?



  她瞇起雙眼,問著逆光而來看不清的那張面容。和平日所見相同,他溫柔的笑臉上灑滿陽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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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穿過了想像的原野,就到重遊心靈禁區的時候了。那久遠之前就偷偷收藏疊起的種種,又使人常徘徊。每一個形表憂傷的人,一定都有一個心靈禁區。在那裡,笑語沉落,神情寞然,有所感念,有所惋惜,也有所託付,怕碰觸,怕傷痛,卻也想要仰望日月星辰。然而在長長的雨水季節之中,春夏之交,偶被觸及的,並無陽光可以曝曬。

 

──摘錄自沈花末《關於溫柔的消息》,卷一 相看相依......〈春夏之交〉,P.21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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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那是一種很細微的聲音。不仔細聽,你會不小心就錯失了它;但仔細聽,又不真切。



  隱約中,那陣聲音宛若一隻看不見的手,穿過皮膚、透過肋骨,輕輕地刮搔著心臟,挑起憂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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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邊讀這本書的同時,我一邊咬牙切齒地想:真是夠了!那個直人八成有病!



  和女人關係複雜的直人,常自以為是的大放厥詞說他不想被生下,甚至還一再地訓斥女友枝里子什麼都不懂;接著,背地裡和居酒屋單親媽媽老闆娘朋美發生關係、照顧她的孩子拓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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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春沒有一份正職工作,過著有一餐沒一餐的生活,但父親卻不以為意。他曾說「人生,就像是一條河流,無論做什麼,都是隨波逐流。生活安定與否,都是這條大河中的一小部份,對於前行的方向,並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,所以只要做自己想做的事就行了。」

 

──摘錄自伊坂幸太郎《重力小丑》,父親的病與畢卡索,P.67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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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久野將手插在口袋裡,瑟縮著肩膀看著這一幕。大家好像都很冷的樣子,鞋子踩在碎石子上發出冰冷僵硬的聲音。

  只有屍體包裹著厚重的外套,悠悠地伸長著手腳。

──摘錄自土屋隆夫《天國太遠了》,第九章 貪污的結構圖之2,P.162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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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做有錢人很辛苦的,要吃好的東西、要去旅行,忙死了。而且,穿著好衣服走在路上,還要小心不能跌倒。

──第三章 皮鞋晶亮的轉學生,P.52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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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……每當和枝里子碰面、做愛,我心底總是會對她質問:我一直和妳在一起這件事到底會變成怎樣呢?……。

  我們共組一個家庭,兩人一同生活,未來又會如何呢?妳能夠依稀看見我們的目的地嗎?如果妳看得到的話,請不厭其煩地告訴我吧!

──摘錄自白石一文《我心中尚未崩壞的部份》,14,P.144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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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人和書被一種需要和遺忘的協商相互依附,書好似我們生命中永不復返的某一片刻的見證人,一旦它一直保留在那兒,我們便有依存的感覺,認為它是我們的一部份。

──摘錄自卡洛斯‧M‧多明格茲《紙房子裡的人》,I,P.38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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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那是一種很深、很深的絕望,很想在伸出手時能夠抓住些什麼,卻又什麼都留不住。於是,我環抱自己,希望能就此減輕自己的孤獨感。

  我想,我是生病的。從那場感冒之後,對黑夜既愛且怕。我害怕自己一個人的時候,害怕寧靜、害怕黑暗,卻又同時接近病態地任黑暗將我攫住,把我帶到黑夜深處,離人世最遠的夢之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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